我把大门关上

又不由自主地打开

母亲的背影在我的眼睛里逝去

我又把头悄悄地扭回

露珠压弯了青草的叶子

紧裹在母亲的双脚

在新割的麦茬地里

母亲走的总是那么匆忙

金黄的稻谷溢在仓外

素色的月光没有一丝温度

我双手挽住夜的边缘

聆听母亲幸福的睡眠

雨水淋出了母亲的骨骼

汗水在岁月中没有任何痕迹

母亲

是一座最原始的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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