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极品室友跟个捡垃圾的似的回到宿舍,洗头,洗脸,洗衣服,还把床底下找出来的鞋垫洗了一双又一双。
我点着一根烟去厕所蹲完坑,出来看他在水房正洗鞋垫,问他:“鞋垫还洗啊?”
他反问我:“你不洗啊?”
我说:“我靠,脏了就扔呗。”
他说:“你有钱呗。
一双五毛呢。”
我水龙头下洗完手,甩水珠时忽瞟见他脸上有伤痕,很开心地问:“您又出去裸奔了?”
他很腼腆地笑一笑说:“我被淘气了。”
然后把他跟狗的过节和我叨咕了一遍,问我:“你们北京女孩怎么都这样啊?”
我说:“什么怎么都这样啊!
逗您一闷子,您一乐,哈哈的,不挺好么?”
他说:“那么多积极、健康、向上的活动不逗,逗这个?”
我说:“啊,就逗这个,怎么了?”
他脖子一缩,说:“有狗啊!”
我说:“嘁,那您找根绳儿去吧!
您要撒手,我接着。”
天哪!
小伟同学急眼儿了,叽叽歪歪跟我念经:“朋友妻,不可欺;同学妻,要珍惜。
我跟你老乡谈朋友,好赖咱俩也算半个老乡了,你不帮我想想如何教育她,怎么这么跟我说话呢?”
说得我哭笑不得。
我有老乡吗?北京的大哥大姐、大爷大妈,咱北京人,有老乡吗?我说:“得得得!
您就受着吧。
我不跟您争,看您怎么教育您老婆。”
小伟同学一听这话,好像真有老婆似的,乐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。
但是作为一个外土内潮的文学小青年,小伟同学还真的有教育艾嘉的办法。
这个办法借着诗歌朗诵会的机会,让他给想出来了。
办法总的指导原则是:以艺术的高雅熏陶人,以下半身的才华勾引人。
因为这个时候,他已经是“后现代后诗社”
的社长了。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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