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放了学,我兴冲冲地钻过铁栅栏,扑到她的窗前。

“来!”

我舞着一根细绳子“我有个好玩意儿。”

她拿着一支红蓝铅笔,怎么也套不中我绳子中的圆环。

她咯咯地笑,脸上泛出我从未见过的欢愉之情。

我们反反复复地玩这套把戏,不知不觉就到了黄昏。

夕阳的光辉弥漫了西边的天空,绚丽的晚霞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,映在她光滑的额头上。

这时,她以为悟到了奥妙,说“鬼”

在这根绳子上。

她要用她的绳子来玩。

她穿着一件领口很低的天蓝色绸衫,领口边缘用一根丝带穿着,在胸前系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。

她毅然地解开蝴蝶结,抽出了那根丝带。

可是,我一拉,丝带仍然从她手中的铅笔边上滑脱了。

她怎么也猜不出奥妙,躺在靠背上,似乎筋疲力尽,但脸上的笑容却表现出尚未尽兴。

我说这是神仙教给我的,这个神仙在我手上画了一道符

我说着,她突然惊叫一声,坐起来,一把夺回丝带,两手捂在胸前,嗔怪地说:“哎呀!

你一定看见了!”

“看见什么?”

我莫名其妙“神仙吗?”

她不回答,只是抿着嘴笑。

一会儿,她凑近我的脸,用调皮的声调说:“美国电影里有好几十种接吻的样子,我们表演一下好吗?”

她头发上、面庞上、肩膀上,那么逼近地向我散发出我熟悉的春天的气息,和一种我从未领略过的幽香。

我的头猛地感到晕眩,只听见她急促的、不成句子的话语:“来吧”

又觉得她的手使劲把我的头朝她面前按。

我心里非常恐惧,又极为兴奋。

我的嘴唇被她干燥的嘴唇紧紧地压住了。

她还微张开嘴,用牙齿咬着我上唇,痛得我几乎要叫喊。

我还不完全懂这种行为的意义,只觉得这总比她表演死的样子好玩一点。

但是,到了夜晚,当一个人睡在床上回味着她奇异的动作时,有一种神秘的情感和欲望在我身体内勃发起来。

我朦胧地意识到我开始成为一个人,一个个人,我的幼稚和天真都将从茧中蜕变而出,成为独立的意志力。

而经过了一夜,那件事却仿佛变成了一个梦境,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真正经历过那件事。

我怀着深切的羞耻感,低着头急急地走过她家的铁栅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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